这时,严妍的电话响起,是符媛儿打过来的。
“你不谢我在你发高烧的时候帮了你?”程奕鸣反问。
“医生说是先兆流产,需要卧床保胎。”严妍回答。
“程奕鸣,你该洗澡睡觉了。”深夜十一点半,严妍走进程奕鸣的书房,连门也没敲。
“我是保姆怎么了?”李婶立即破了她的阴阳怪气,“保姆低人一等吗?事情在理不在身份,如果程总要因为这个赶我走,我也认了!”
好气好气!
临睡前,她敷着面膜回复符媛儿的消息,已经见了于思睿,可人家的嘴比钢铁还硬,根本撬不开。
白雨疑惑不解。
严妍发觉,自己心情也挺不错的。
“亲爱的,”他似笑非笑,“你可能对我的底线不太清楚。”
“你是谁?”她紧盯着他的身影。
于思睿垂眸,“慕容奶奶,我明白了,谢谢你。”
严妍走后,于思睿试探的冲白雨问:“伯母,刚才我是不是说错了什么话,惹得严小姐不高兴了?”
于思睿没有马上回答。
房间里还是只有她一个人。
她被捏住的手指又传来一阵痛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