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灿灿的夕阳光洒在泰晤士河的河面上,两岸的建筑倒影在金黄的江水里,被微风吹得摇摇晃晃。 既然这样,他之前为什么那么做?先是对她爱答不理,然后无理吵架,答应离婚,叫她马上走……根本就是一副恨不得她立刻滚得越远越好的样子。
洛小夕琢磨着这五个字,更加肯定苏亦承和那个女孩子有什么了,一咬牙,干干脆脆的说:“刚才你下楼去见一个女孩子,我都看见了!给你一次机会解释!” 病房内花香扑鼻,温度适宜,一切似乎都格外美好。
开车的年轻男子不敢加快车速,小心的问:“康哥,到底怎么了?要不要停车?” 苏亦承关上车门绕回驾驶座,轿车的两道车前灯照向更远的地方,车子不一会就消失在天桥底下。
半个小时后,厨房里飘来一阵香味,洛小夕也说不出具体是什么味道,只觉得清淡宜人,好奇的起身去厨房看,才发现苏亦承在用砂锅熬艇仔粥。 他睡着的样子也很迷人,而且没了白天那种不动声色的凌厉,看起来真实多了。
陆薄言勾起她一绺长发:“想到什么了?” 但如果没有陆薄言,她一个人三更半夜从郊区开车到市中心,真的有点害怕。